我吃著白色的藥片,還是沒辦法進入夢鄉。
我難道應該懷疑這是假的藥物嗎?其實也不應該這樣。這樣的問題明明出在我自己身上,我又何必去懷疑呢。
吃飯睡覺明明是這么容易的事情,當一種本能都要靠藥物來實現的時候,總覺得生活太悲哀了,這樣的事情還要靠外力作用來推動嗎?為什么一切會變成這樣?為什么我一直在猜呢?
可是睡覺隨便找一種折磨一種苦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?我早已不知道原因。
生活中就是這樣的事情啊,晚上不是不調整,可是看起來好像也調整不過來。
還有快樂不來觸手可及的事情來,應該是謝謝,為什么就沒有快樂都要理我了,為什么不能幸福,不要一直讓我去猜他的方位,不停的淌過河流又不停的穿越高山已經不想再嘗試了,已經傷的遍體鱗傷,盡管來。
我有的時候會想到那些要靠各種各樣藥物來維持生命體征的,比如說那個外號叫做白深的人。
在我們把許多態度和功能較為完整了,自己無能為力做這樣的事情已經沒有辦法了,所以只能依靠外力。
可見,外力作用是一件多么殘酷的東西,可我們又沒有辦法離開。